Monday, May 3, 2010

我的终身武器。。凶!



从小到大,有一个字离不开我。。 凶!

从中学开始,我的额头上就像印有‘凶’或‘煞’字似的,人见人怕,尤其是小孩子,不必拿藤鞭,看到都要马上闪。

我的凶样在当时对身边的人来说,已经十分管用。

当周围有小孩不听管教或喧闹时,我的母亲或姨妈姑姐就会对他们说:小心晓芳姐姐待会要骂人哦。。当小孩子在乘车时胡闹,我一开口喊停,就会马上一片沉寂,一直到目的地为止。

只要在必要时,我故意摆出‘臭脸’或喊‘喂’的一声,小孩们肯定马上坐定定。在学院里对付那些爱喧闹的小瓜也一样,有时只要我静静站在一旁盯着他们看,不必开口,都会自动安静下来。现在,连姐姐的两个孩子看到我的脸色一转都要马上变乖。

只要我在,大人就开心。即使不必我在场,我的‘朵’(名字)都很好用。母亲还曾经引以为荣。不过,后来有很多男人不敢接近我时,她才开始意识到‘不妥’。

现在,‘凶’更成了我这个当老师的超强‘杀手锏’。

很多父母亲上来学院问课程时,若碰上我这位长相‘凶’的老师,他们会坚持要我当他们孩子的钢琴老师。若其他老师的学生在课程进展方面没有多大的成绩,而父母亲要求换老师时,我都会是被点中的那一位。原因是我的样子长的够严肃,够凶,所以他们觉得孩子一定会听话。

很多父母亲认为凶的老师才能成事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而且实际上,我在教课时并不真的那么凶哩。

话说有一次,一位母亲坚持姐姐一定要让她的女儿跟随我学钢琴。可能是她事先一直在女儿面前描述我有多凶,多严格,若没有练习或不做功课,还会被鞭。。。

可怜小女孩来上第一堂课时,从头到尾一直冒冷汗,弹琴时手还抖个不停,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我一眼!后来我企图以‘温柔’来缓和她的心情,她才开始很勉强的挤出那一点点的笑容。还好接下来的课,她开始发现我并不如母亲讲的那样凶悍,才放下了‘防备心’,这才让我也松了一大口气。

感觉真的好无辜。。我是说我自己。

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长相得确是很有‘煞气’,尤其是不说话时,更是让生人止步。有时老公或朋友还会问,今天‘又’被谁得罪了,怎么一幅臭脸。。

我常忍不住要问,难道真要我在独处的时候也一直保持微笑?搞不好还会被冠上‘神经病’代号!无奈遗传了老爸的那幅严肃脸孔,是天生的,也真是没办法。

不过,凶也只是我给人的‘第一个’印象,何况我只是长相凶悍,不是凶残。而且偶尔可以帮忙大人们为吵闹的场合镇镇压,在学院也常可以派上用场,都可以算是有好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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